本帖最后由 s175366 于 2015-9-28 18:59 编辑 【正传第三部:死亡天使(成名篇)·第十集】第一章:平凡的生活
由于皇帝不让我离开风都,我很不甘愿地留在了风都城内。这场战争让我失去了很多东西,现在的我只想努力地忘记自己龙战士的身份,努力地去做一个普通平民百姓,去过我最向往的平凡人的生活。
和希拉她们商量之后,我们在苍龙学院边上开了家饭店。开饭店这件事我做得极为低调,甚至连鞭炮都没有放,然而这件事还是传了出去。开业那天,希美亚公爵竟亲自上门前来祝贺,并送上了很厚的一份礼物。「达秀,你太不够意思了,饭店开张,怎幺不通知我一声,要不是卡玛提起,我还不知道呢!」不知何时起,这位帝国的首富已亲热地喊我达秀,一般情况下,只有我的好朋友才这幺叫我,普通人都叫我达克。
「只是一件小事嘛,可不敢劳您大驾。」这位帝国首富对我向来都是热情异常,友好得令我想拒绝都不能……
「以你的才能,实在……算啦,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今天有一大堆事情还要我去办呢,这儿我就不多呆了,再见了!」送上一大堆价值不菲的礼物后,希美亚公爵拍了拍我的肩膀,坐上那辆与他的身份绝不相配的破马车离去。
这位白手起家,从帝国最底层爬上来的暴发户,无论是才能还是眼光,都不是那些靠着祖宗的余荫攀上高位的贵族们所能比的。他对我很好,可是不知为什幺,在潜意识中我总是有意地排斥着他,每次麵对他时,我的心 总是怀着三分防备。
饭店开张后,罗莎和雪芝成为大厨,希拉、梅儿和多拉做了女招待。回到风都之后,孤身一人的茉莉无处可去,大家同情她的遭遇,将她安排在饭店 帮忙,平时茉莉就住在苍龙学院的校舍内。
有这幺多的美女压阵,生意自然很好,不仅是苍龙学院,就连附近几所学校的学生也时常光顾这儿。
「罗莎小姐,今天的菜怎幺有点淡啊?」
「没有啊,正正好啊。」已升为大厨的罗莎皱着眉头嚐了一口,罗莎原来是学舞蹈的,身材极佳,经过我这两年来不断地滋润,体型更加丰满火辣。当她迈着猫步行走时,一对肉丘在衣服下摇动,胸前「波澜起伏」,颇有胀胸欲出之势,非常惹眼。来饭店吃饭的男性有一大半就是为了看她而来的。加上罗莎的性格热情奔放,爱玩爱闹,动不动就乱抛媚眼,常常把那些嘴上还没毛的小男生勾引得神魂颠倒。
「其实是这样的,漂亮的小姐,今晚有空吗?我这 有两张剧院的戏票。我叫麦尔斯,今年十八岁,至今仍未有女朋友……」
几乎每一天,饭店 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从罗莎到希拉再到雪芝,每一个女孩子都收到过类似的邀请,真不知道那些家伙到这儿是来看美女还是来吃饭的。
饭店的服务对象主要都是学校的学生,象这种占女孩子口水便宜的事情我早就见怪不怪了。记得以前在苍龙学院读书的时候,我和我的狐朋狗友也时常以言语上调戏漂亮的女招待为乐。顾客大多是学生,加上我又是龙战士外加伯爵的身份,招牌大得吓人,那些收保护费的,吃霸王饭的,以及高呼「帝国万税」的阿猫阿狗们都不敢光顾,开张了两个多月也没有发生什幺意外的事情。
由于是对外经营,饭店 偶尔也会有一些来自外地的顾客,初来乍到,不知这儿的底细乱来。不过恶人自有恶人磨,不用我出手,自然就会有人对付他们。比如一次有个来自克 夫兰的老色狼,在吃饭时偷偷地摸了罗莎的屁股一下,又恬不知耻地对希拉说了几句只有我在床上才能对她说的肉麻话。
结果此君前脚才刚跨出大门口半步,立刻就被一大群手持木棒,自称是希拉亲卫队,罗莎护花团的少年团团围住,拖到了无人的角落 ,紧接着就是杀猪般的嚎叫。
至于我?我却比那家伙还要不受欢迎。
「达秀,有件事要告诉你,顾客们有意见了。」开业不久,希拉很不好意思地提醒我道。
「什幺事?饭菜不好吗?」
「不是的,他们说……」
「说什幺?」
「他们抗议说我们店 的某个男人长得太难看了,影响食欲……」
「什幺?」我气得当场吐血,我虽然不是鲁亚基公爵那种比女人还漂亮的美男子,但还不至于丑到影响别人吃饭的胃口吧?自尊心严重受创,为了报複,那天晚上我就把希拉按在床上,狠狠地「折磨」了一整晚,方才挽回了一点自尊。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可顾客就是我的衣食父母,为了生意,我只好强忍着心酸,流着眼泪,躲在厨房 刷碗洗盘子。而我的好兄弟波尔多为了追求茉莉,也打着帮忙的旗号杀到饭店 来。这小子狼子野心,他心 在想些什幺,大家全都心 有数。
「波尔多,说过多少次了,洗碗刷盘要洗三次,你怎幺又偷工减料,只洗一次就算数?」
「波尔多,快来帮忙接待一下,外麵的客人太多了!」
「波尔多,那边的桌子帮忙收拾一下,堆了那幺多的盘子。」
被女人迷住的男人智商是最低的,对于这个送上门来的免费劳力,我和家中的诸女达成了共识:将他的潜能好好地发挥到极限。洗碗擦桌送饭,所有的活全都堆到他身上去,可怜的波尔多一天到晚忙得晕头转向却难以自拔。
「达秀,这好象太过分了点吧?」看到波尔多忙得连擦汗的时间都没有,希拉也感到有些过意不去。
「怎幺会过分呢?这幺勤快的家伙这年头到哪儿去找,而且还不要钱,你看现在的波尔多多快乐啊。」在不远处,茉莉正用手绢给波尔多擦去额角的汗珠,两人眉目传情,这两个月来他们的感情热度一直在直线上升。
「正因为不要钱,我才觉得过意不去。」
「没有什幺过意不去的,我这是未雨绸缪,我还不知道我们省下来的这份工钱够不够赔偿将来的损失。」我所说的损失,是指将来卡玛知道这一切之后,会不会来这儿乱砸一通。
事实证明我的远见是正确的。
波尔多在店 的义务劳动并没有持续多久,纸是包不住火的。饭店开张两个月之后,一天,我从外麵为顾客送饭回来,发现饭店的门口聚了一大堆人,而我们的那间小店 隐隐传来打骂之声。
「怎幺回事?」饭店的店门紧闭,我的那些女孩们现在都站在门口。
「是卡玛,她知道茉莉的事情了。」希拉指了指茉莉,雪芝正抱着她低声安慰。
「呜,闹得可真凶啊,波尔多那家伙呢?」
「在 麵呢!」周围的几十个男士齐声答道,这些家伙通通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咣当!」
「罗莎,卡玛又打破了三只碗,快记下来!」趴在窗口偷窥的梅儿在第一时间内报告了饭店 的损失情况,罗莎在边上记录。
「她又拆了一张椅子,那可是上好的鬆木椅啊!很贵的!」
「还有呢?别漏了,砸完后我们还要找卡玛赔偿呢!」不愧是我的女人,深得我心,波尔多被打残了没有关係,东西砸坏了却让人心痛,这方麵罗莎确实是很有经济头脑的。
「哇,这幺粗的木棍打在脑袋上,波尔多不会被打死了吧!」
「她又打坏一张桌子了,别砸啊,那个花瓶很贵的。」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可是在站门口,听着 麵乒乒乓乓的器皿破碎的声音,梅儿绘声绘色的解说,配合着波尔多杀猪似的惨叫,我也猜得出 麵的战况多幺的激烈。门口的男士同胞人数虽多,可是「赤发断齿魔女」的大名实在是太可怕了,为了自己能有一口完整的牙齿吃饭,竟没有一人胆敢进入饭店门口的十步之内,只敢远远地围观。
饭店 打得天翻地覆,门外的茉莉却表现出了可怕的冷静。她垂着头站在门口,一言不发,表情镇定得令人吃惊。
过了一会儿,波尔多的惨叫声越来越小,就在所有的人都以为出了什幺事的时候,饭店的门开了,一身劲装的卡玛出现在门口。
「进来吧!」卡玛向茉莉招手道,我注意到卡玛的右手腕上戴着一个绿色的玉手镯,和波尔多交往之后,她的打扮穿着也开始象女人了。打翻了醋坛子,这位风都城内仅次于如月的最强悍女人对茉莉居然是一脸的和颜悦色,她走到茉莉跟前,微笑着牵着她的手,把她拉进了店内。
「怎幺回事,卡玛怎幺突然变得这幺的温柔?」
「这就叫物极必反,黑暗前的光明,爆发前的平静,等着吧!」
「沈默的火山,一定是沈默的火山,等下有好戏看了。」
卡玛异样的表现令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惊讶异常,窃窃私语声一片。
「叫什幺叫!通通给我滚得远远的!」正要迈入店内的卡玛突然回过头来,怒目圆睁,雌狮般一声大吼,震得围观的男士齐步后退二米。
「希拉,雪芝,你们也见来吧,做个见证。」卡玛把希拉她们全都邀请进屋内,我也想跟进去看个究竟,谁知这个魔女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差点让我的鼻子吃了个碰门羹。
「 麵不会在召开屠龙会,宰了波尔多这条小淫龙吧?」我想通过窗户了解一点情况,但是可恶的卡玛竟把窗子也给关上了。
屋内许久没有动静,落针可闻。
「太恐怖了,史上最邪恶的杀人黑屋!」
「一群可怕的魔女!」
「光天化日下的大谋杀!」
被堵在门外的男士开始为波尔多的命运担心起来,波尔多会被打青两只眼睛还是被敲掉两只大门牙,这是所有人最关注的事情。
「波尔多,不要怪老大见死不救!你的那个魔鬼女友,连我也要惧之三分啊!」就在我为波尔多祈祷的时候,屋 突然传出响亮的笑声,那是一群女孩子兴奋的欢呼声,接着门咯吱一声开了,波尔多出现在门口。
除了耳朵有点红肿以外,波尔多身上半点伤都没有。不过他垂头丧气的样子,看上去好象马上就要被送上绞刑架似的,整个人都犯傻了,连我的招呼都不应。
「没事吧?该不会被卡玛一棍子敲在脑袋上打晕了?」我连忙迎上前去问候老友究竟。
波尔多朝我摇摇头,摆出一张苦瓜脸。我朝屋内望去,却发现卡玛和茉莉正亲密地靠在一起,两人低声细语。而先前戴在卡玛右手腕上的玉手镯现在已转移到了茉莉的手腕上,看样子她们相处得十分的融洽。
「好象是皆大欢喜的大结局嘛,怎幺丧气成这个样子……」我不解地问波尔多道,看情形卡玛已同意了波尔多和茉莉的关係了。
「还说呢……」波尔多几乎哭出声来。
「达秀,今天是我们和卡玛聚会的好日子,饭店就不开业了。」我正想再问个明白,希拉却边说边把我推出门外,而雪芝正往门口挂上「停止营业」的招牌。
「怎幺了?」
「为了庆祝这个伟大的胜利,今天我们要在这儿联欢一整天!」希拉朝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她非常的开心。
「伟大的胜利?」
「今晚的晚饭你就自己解决吧!」不等我问清楚,希拉就迫不及待地再次将门关上,接着屋内又是一阵胜利的欢呼。
「波尔多,到底是怎幺一回事?」我一把掐住波尔多的脖子,恶狠狠地问道。「老大,呜……」波尔多伏在我的肩头痛哭起来,好象刚刚签了卖身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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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波尔多并肩走在大街上,手上都拿着一根烤肉串,边吃边走边谈。时间过得好快,一眨眼,近十年的时光就过去了。记得上一次我和波尔多并肩走在街道上时,我们俩都还是十多岁的孩子。
可怜的波尔多,一边走,一边吃,一把鼻泪一把泪地向我哭诉着他所遭受的非人迫害。昨晚卡玛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了波尔多和茉莉的事,知道了一切的她立刻在第一时间杀过来找波尔多算账。
出人意料之外,性子火爆的卡玛这一次居然没有大打出手,反而很有耐性地听完了他的解释。而波尔多所受的伤害也只是耳朵被狠狠地揪了几下。这对活宝男女一夜商谈之后,卡玛最后竟默许了他们的这种关係。
世上没有那幺便宜的事情,为了显示自己的威风,第二天卡玛再次杀到饭店来,又砸东西又拍桌,弄得鸡飞狗跳。实际上,当屋 传来波尔多的惨叫声时,此时卡玛正舒服地坐在椅子上,而波尔多则站在她的背后,讨好般地为她端茶送水,揉肩捶背。外人还以为波尔多被卡玛打成了肿猪头,其实只是他们俩在演戏给众人看而已。不过砸坏的桌椅这笔损失我会记下的,到时候都找卡玛算账好了,反正她家 有得是钱。
而及时报道 麵激烈战况的梅儿其实也和卡玛是一伙的。这些女人,什幺时候勾结到一块去了,我身为她们的男人,对此竟也一无所知,我估计这一切都是这些女人聚在一起策划的。
如果事情只是这幺简单,那波尔多就应在这儿大喊幸福而不是太叫悲惨了,卡玛所做的这一切只是一个超级大阴谋的开始。她事先早就和希拉雪芝她们勾结好了,设下了一个大大的圈套。当卡玛把希拉她们叫进屋后,大门一关,关门打狗,七个女人对付孤立无援的波尔多,三下两下就把他逼上了绝路。
原以为功德圆满,正做着怀拥二美千秋大梦的波尔多发现上了大当时,他已成为狼群中的孤羊,无路可逃。七个女人一条心,七张嘴连成一串,威逼利诱,连番轰炸,将波尔多弄得神誌不清,被逼签下了堪称史上最「丧权辱国」的卖身条约。
「我波尔多发誓今生今世只爱卡玛和茉莉俩人,吃饭想着她们,走路想着她们,睡觉也想着她们,她们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她们的开心就是我的开心。」
「她们受人欺负时,我要立马当先,奋勇向前,不得有贪生怕死,临阵退缩之行为!」
「走在路上,看到漂亮的少女,保证目不斜视,不得有流连忘返,目瞪口呆之举止;卡玛上菜时,我要讚不绝口,连声叫好,狼吞虎咽,不得有偏食挑饭之行为;她们打我时要任其蹂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得有……」
「她们临幸时,我要予取予求,持之以 ,不得有力不从心之行为……等等,这句话这幺听起来这幺耳熟啊?我想起来了,这好象是罗莎那个淫妇常对我说的……」
「还说呢,这一定都是你家 的那群女人事先和卡玛串通好的,设下圈套让我往 麵钻!」波尔多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一把抢过那张「卖身契」,撕得粉碎。
「下一个就轮到你了,我看你今晚回去,希拉她们马上就会拿这个东西来约束你,等着瞧吧!」
「哎呀,要真是这样,那可就不太妙了!」我这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要是希拉也拿这个什幺爱妻守则之类的东西来要胁我,岂不是大大的糟糕。
「老大,想个办法吧,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两只蚱蜢啊!」
「到吃晚饭的时间了,我肚子饿了,帝都大饭店的菜味道不错……」我趁机大捞油水,落井下石,这样的好事不做白不做。
「又要放我的血啊……」
「我很穷的……」
「皇帝那儿一月二百个金币的薪水还不够你花?」
「别提了,一说这个我就伤心,我的薪金全被希拉拿走了,一个子都没有留下。每个月只有十个金币的零花钱,而且月底还要向她报账。」我把身上的口袋全翻了出来,全身上下的钱加起来不超过十个金币。
「老大……」波尔多翻着白眼看着我,一副同病相怜的表情。
「谁叫我势单力孤啊,你只是以一敌二,我却是以一敌……等等,我掰掰手指数数看,我家 到底有多少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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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鞭酒,清炖虎鞭,龙精凤脑羹,油炸马鞭……」
「老大,你点这幺多鞭干什幺啊?不怕流鼻血死掉吗?」
「为了应付今晚即将发生的战斗,我要好好地进补一番!你也要大补啊,现在两个女人连成一串,以后有得你受的了。」
波尔多:「……」
酒足饭饱之后,波尔多去付账。
「总共是一百三十七个金币三个银币,您就付一百三十个金币好了!」
「这幺贵,有没有算错啊?」听到报价之后,波尔多的眼珠顿时瞪得比金币还大。
「三鞭酒一瓶二十个金币,龙精凤脑汤十五个金币,虎鞭汤二十个金币……」越是高级的饭店越是黑,就点了几样菜,竟收了我们这幺多的钱。
「老大?」波尔多求援地把目光投向我,意思是说他兜 的钱不够。
「我只有这幺一点了……」我把身上所有的钱都递给波尔多,正好是七个半金币。
「这个时候就不要开玩笑了,我身上只有五个金币。」波尔多把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
「我的天,想不到你比我还穷,这幺穷还敢请客,你不是有一个世上最富的女友吗?怎幺还这幺穷?」
「追女孩子是要花钱的!我还以为你有钱呢!」
「我不是早就声明我是穷光蛋了吗?」
「我以为你在骗我!以前每次在外头吃饭,你都是说自己没钱,然后要我替你付账。」我和波尔多只顾争吵,却没发现饭店老板麵色已变得比发霉的猪肝还要难看。
「老板,能不能先赊……」
麵色铁青的老板举起右手,向身后指了指。
在他背后的墙上,钉着一块白色的木板,木板上写着八个醒目的黑体大字。
「概不赊账,免开尊口」
我和波尔多同时把目光移向门口,而这个时候我们俩身边兽化的声音响个不停,十几个身强体壮的半兽人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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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不给钱,我和波尔多小时候不知干过多少次了。从十个铜币一碗的小吃到二十个金币一桌的酒席,风都城内大大小小的饭馆都曾留下过我俩的足迹。不过成为龙战士之后,身份贵为伯爵,这样的事却还是第一次做。吃霸王饭是很没麵子的事情,所以我和波尔多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龙战士或者亮出伯爵身份。尽管没有变身,寻常的几个壮汉还是挡不住我们,摞倒了几个拦路的家伙之后,我和波尔多狼狈不堪地冲出饭店,分头逃生。
「要是希拉知道我今天做了这幺龌龊的事情,肯定要笑话我了。」重操旧业,回想起童年时做过的往事,却也让人兴奋异常。
在路上疾跑了一阵,甩掉身后拿着菜刀的追兵,先前吃下的虎鞭牛鞭的效力开始发作,下体也渐渐发涨起来。
「呜,这个什幺牛鞭狗鞭的玩意还真厉害,受不了啦!」
「得赶快找希拉她们消消火,千万不能再乱来了,如果再来一个黑暗时代,保证会被全城的男士砍成一块块串在竹签上烤着吃的!」
回到饭店那儿,我却悲哀的发现大门紧闭,那群女人们还在 麵庆祝伟大的胜利呢!估计她们都喝了酒,屋子时不时地传出女孩子发狂的尖叫声,女人闹起来,有时候比男人还要疯狂百倍。
「闹得可真凶啊!不过喝醉了更好,等下我各个击破,省得被你们群殴。不过现在好象不是进去的时机,我一个人势单力孤,不如先去找我的情妇消消气吧!」
我的情妇,自然就是那位美丽动人的伦蒂尔老师。
【正传第三部:死亡天使(成名篇)·第十集】第二章:当街做爱
我找到伦蒂尔时,天色已晚,苍龙学院的学生早就回家了,而伦蒂尔照例在学校 的练功房独自修炼。为了方便不碍事,伦蒂尔的身上却只穿了一件宽鬆单薄的练功长袍。以前伦蒂尔的打扮象个黑寡妇,可是自从被我奸了以后,她也逐渐象个女人起来。现在已是冬季,天气寒冷,但由于刚刚做过激烈的运动,她的额头上微泛着热汗。
「要打架吗?」我闯入练功房内,合上门问伦蒂尔道。
虽然伦蒂尔已成为我的情妇,可是每次和她做爱,其过程都象强奸一样,伦蒂尔或许有点受虐的倾向,这个狩魔猎人从来不会在我麵前主动脱去衣服。和她上床,每次都是我采取主动,干她之前,事先都要经过一番恶斗,在打斗中剥光她的衣服,强奸似按倒在地才能干上她。
而这次从阿沙尼亚回来之后,伦蒂尔对我的态度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上床前的打斗依然没有变,但其过程已不象过那去那样凶险,伦蒂尔也只是半推半就地做个样子。这半年来我变了很多,如果她真的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再象从前那样强迫她。象上一次我几乎已打算放弃了,想不到伦蒂尔却主动地扑上来搂住了我。而这一次当我从背后偷袭,双手搂住伦蒂尔时,她看清楚是我之后身体就软化下来任我摆布。
「以前你是被逼和我做爱的,我知道你很恨我,为什幺现在不恨了?」我把伦蒂尔推倒在练功房的软垫上,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双手隔着衣服揉着她的双峰。
我的双手迅速地为伦蒂尔宽衣解带,而伦蒂尔也破天荒地为我脱裤子。伦蒂尔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练功长袍,扯去腰带之后,三下两下伦蒂尔已象一条鱼似的清洁溜溜地露在我的麵前。
练功房是一间空旷的大厅,学生们都回家去了,空无一人,室内只点了一盏昏黄的魔法灯。我象第一次强奸伦蒂尔时一样,弯下双腰跪在伦蒂尔麵前,我的双膝夹住伦蒂尔,两只手把玩着伦蒂尔的弹性十足的乳球。
「处女,你热情多了。」处女是我对伦蒂尔老师的称呼,她现在已是我的女人,再叫她老处女,未免有些那个了,不过叫她处女,好象也不太对啊?
伦蒂尔将双手主动地按在乳房上,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在和我有过关係的女人当中,伦蒂尔乳房的大小也只有罗莎和米兰达可以相媲美,但形状上来说伦蒂尔却更胜一筹,双乳呈完美的圆球形,虽然是平躺着,却没有半点下垂,这全是她平时刻苦锻炼的结果。
「你成熟多了,象个男子汉了。」伦蒂尔抛过来一个勾人魂魄的眼神,用这种眼神对我,这对伦蒂尔来说还是第一次。
我没有回答伦蒂尔,双手捏紧她的乳房,让粉红色的乳头更加地突起,然后我头一低,嘴唇含住鲜红的乳头用力地吮吸起来。
「呀」触觉敏感的胸部被吸,伦蒂尔低声地呻吟着,身体微微颤抖,她现在不但热情度提高了,连身体的敏感度也增加了不少。我的舌头贪婪地在双乳间留连着,舌头一次次地扫过花蕾,乳房布满了我的口水。乳头上细小的蕾珠受到温热舌尖的吸引,象珊瑚珠般地向上突起。
我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索性跨坐在伦蒂尔的身上,捏住她的乳房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夹住我的肉棒,开始乳交。和第一次强奸伦蒂尔不同,这次她竟主动地伸长舌头舔我的马眼,整个练功房 充满了我和伦蒂尔粗重的呼吸声。
「舔得我好舒服啊!」
「呜,好棒。」
伦蒂尔热情的反应令我兴奋到了极点,光是乳交很快已不能满足我不断攀升的欲望。我直起腰来,将伦蒂尔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单手扶正肉棒,对準早已是蜜汁泛滥的肉穴迅速地插了进去。
「呀!」当下身被我的肉棒充实之后,伦蒂尔发出兴奋的尖叫,双手自然地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用力地揉着,淫糜的叫床声随着我抽插的频率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看着这位昔日的冰山美女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一种大男子主义式的成就感油然而生,我双手托住伦蒂尔的后腰,抱着她站了起来,而伦蒂尔相应地用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腰,双手勾上了我的脖子,主动地献上了热吻。
就在两条舌头热情的交缠中,我抱着伦蒂尔在练功房 以跳跃的方式兜起圈子来。我的身体一次次地跃起落下,下身的肉棒在这位漂亮的女教师体内猛抽着,强烈而又粗暴的抽送象敲锺似地一波一波地将伦蒂尔送上性爱的最高潮,肉棒与阴唇在我们下体的接合处挤出一个又一个淫秽无比的白泡。
「呀……不要啊……快被你顶穿了……不要,呀,达秀,我还要……呀……」一向只会啊啊地叫床的伦蒂尔,这一回也象罗莎般地胡言乱语起来。
当性爱的最高峰到来时,我把伦蒂尔牢牢地压在墙壁上,牙齿咬着她的乳房,双手托着她的腰,我的肉棒与伦蒂尔的子宫紧紧地连在一起,就在剧烈的喘息声中,我将大量的岩浆灌入伦蒂尔的体内。
激情过后,我枕在伦蒂尔坚挺的乳房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才这种做爱方式实在是太消耗体力了。
「你和象他一样,野蛮,暴力,充满了疯狂的野性!」和我紧紧纠缠在一起伦蒂尔眼中一片蒙胧,象是在自语,又象是对我说话般喃喃说道。
「他是谁,你昔日的男友吗?我好象听别人说过。」我很快就恢複了元气,下身再次蠢蠢欲动。
「不是男友,只是朋友。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他也曾象你一样,自以为是,喜欢对女人使用暴力。」
「他强奸你了?」听伦蒂尔这幺一说,我突然觉得非常的难受,伦蒂尔被我上时已不是处女了?这实在是……可是那时她也有落红流血啊!
「他是有这个想法,甚至也这幺做了,可惜他武艺太烂,打不过我,反而……」伦蒂尔后麵的话让我释然了,嘿嘿,我毕竟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啊,哈哈。
「反而什幺了,被你宰了吗?」我心情大悦,顺口问道。
「没有,不过被我一刀阉了!」伦蒂尔淡淡地回答道。
我不禁愕然。
「我让你碰我,一是我觉得让你碰得很舒服,另外就是因为你比我强!我阉了他,不是因为他要强奸我,而是因为他太弱,我喜欢强壮的人,讨厌懦弱无能者!」
我的妈妈呀,世上真有这种女人,我顿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却又感到分外的刺激,能征服这样一个强悍的女人,并让她在自己的胯下称臣,这实在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你是狩魔猎人,喜欢冒险和刺激嘛。」我含住伦蒂尔的一颗乳珠,轻咬了一下,她的身体无论何时我都不会感到厌倦的。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玩个更刺激一点的游戏吧!」我举起右手,掌心中升起一团火球。
我放出火球,将我们俩扔在一边的衣裤烧为灰烬。
「你要做什幺?不要烧衣服啊!快住手!」伦蒂尔惊呼起来,却已无法阻止我下一步的行动。
「你嚐过裸奔和在大街上做爱的滋味吗?」
※※※ ※※※ ※※※ ※※※ ※※※
帝国的冬天很冷,身上一丝不挂,离开了密封的屋子,一阵冷风吹来,我怀 的伦蒂尔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往我怀 缩了缩,我们俩的下体至今都还是紧密地联係在一起。伦蒂尔本想出言拒绝,偏又怕大声地叫喊惹来无数的观众,只好闭上嘴求饶般地看着我。再要强的女人也有她脆弱的一麵,伦蒂尔的弱点就是怕羞,怕如此羞人的场麵传出去影响了她在学生中清高的形象。至于我,经过这幺多年的风风雨雨,我已把自己的脸皮修炼得比城墙还要厚,不但不怕,反而觉得更加刺激有趣。
冬季太阳早就下山了,气候又冷,苍龙学院 空无一人,虽然有夜色掩护,但一男一女以这幺香豔的方式赤裸着边干边行,也真是够惊世骇俗的了。
我原意是「举」着伦蒂尔到饭店 去和希拉她们开一场无遮大会的,可是当我悄悄地潜入饭店后麵的厨房,从后门进入饭店时,几女正要乘马车离开。由于喝了不少酒,诸女个个麵色桃红,步履跚蹒。卡玛和茉莉坐上同一辆马车,共乘而去,而希拉她们则乘另外一辆。
「好久没有这幺刺激地玩过了!」看到雪芝正要回过头关门,我大觉刺激,故意托着伦蒂尔的屁股,把插入她体内的肉棒狠狠地搅了搅,伦蒂尔担心自己的呻吟声被人听见,憋住气,紧咬着牙关不肯叫出声来,双腿却将我的腰越夹越紧。
砰!门关上了,雪芝也登上了马车,门外传来马车启动的声音。
「呀!」苦忍了半天的伦蒂尔终于憋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你这混蛋!」又羞又气的伦蒂尔狠狠地在我的背上猛敲了一记,我索性将她放倒在店 的饭桌上,下身一阵抽动,再次宰得她淫叫连连。
「还有更刺激的呢!出来吧!四翼堕落天使!」我的手指捏着伦蒂尔的乳头,变身为四翼堕落天使。
「你要做什幺?」
「等下我们到大街上去干!」我从桌上抱起伦蒂尔,準备走出房间。
「不要啊!你这变态的淫龙!」听到我这个变态至极的想法,伦蒂尔吓得差点昏过去,死命地推搡着我的身体。
「忍不住了吗?别急,我们马上就做!」我一脚踢开饭店的后门,看了看黑漆漆的天空,就这幺以交合的方式抱着伦蒂尔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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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将风都城横扫得满目迷朦。苍白的月亮躲在积云后颤抖着,快要下雪了,天上布满了浓重的乌云。望着辽阔无边的夜空,呼吸着冰冷的空气,想到自己现在正赤裸飞翔,少年时和波尔多一起胡闹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伦蒂尔的重量不轻,但两对翅膀的飞行能力要好过一对翅膀,以堕落天使形态抱着她飞行要比龙战士变身形态轻鬆多了。空中的风很大,不管愿意不愿意,冷得直发抖的伦蒂尔也只能紧紧地搂住我的身体,藉着我的体温来获取温暖。为了向她表明我是一个强壮的男子汉,我也把堕落天使的力量遍布全身,将自己的身体变成一个滚烫的暖炉,从皮肤到肉棒都灼热无比,帮助伦蒂尔驱除寒意。
风都的夜晚非常宁静,为了躲避来自北方寒流的侵袭,家家户户几乎都是门窗紧闭。载着希拉诸女的马车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行走着,踏踏作响的蹄声在无人的夜 显得格外清晰。
我瞅準了一个时机,从空中俯冲而下,无声无息地落在马车车厢的顶上,我準备将这 作为我和伦蒂尔交战的「战场」。
我平躺在车厢顶上,而伦蒂尔就伏在我的身上,四只羽翼从背后伸过来,象棉被一样地裹住了伦蒂尔。我把力量集中在下身,灼热的肉棒刺激着伦蒂尔多汁的肉穴,阵阵难耐的奇痒逼得她只能上上下下地挪动着身体,借着肉棒在体内的磨擦来「止痒」。在这种月黑风高,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环境下做爱,对于我俩来说都有一种犯罪般的兴奋感。
「我们今天闹得这幺凶,把达秀都冷落了,真不知道他心 是怎幺想的?」车厢 的女孩们并不知道发生在头顶上的「好事」,仍然无所顾忌地在閑谈着。
「雪芝你真是太顺从他了,那个坏蛋现在一定和波尔多躲到哪个女人的被窝 鬼混去了,这两个色狼在一起从来都没有好事的。」多拉喝了不少酒,舌头都有些打结了。
「男人是不能太放纵的,看来我们得把卡玛对波尔多的那一套用在达克身上了,得好好管管他,以后他出门走路都得向我们请示报告。」
「你还说呢,罗莎,你嘴上说得好听,可是那个坏蛋一用手摸你,你就天南地北什幺都分不清了!」多拉糗罗莎道,「达秀,我要死了,噢,快弄死我吧!哦哦,哦哦……」
多拉使坏地装出罗莎叫床的语调叫了几声,惹得车内的女孩一阵大笑。酒能乱性,醉后的她们全都抛掉了伪装的外衣,把自己的真实本性全暴露了出来。
「你要死了……」被人揭了老底,罗莎羞得无地自容,马上动手报複,车厢 立刻传出了打闹的声音。
在上麵边偷听的我差点笑破了肚皮,多拉的老师伦蒂尔自然也把什幺都听了进去。看到自己的得意高徒跟了我之后变得如此的堕落,真不知她心 是怎幺想的。可惜天太黑看不清,否则伦蒂尔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车子 的女孩们闹得天翻地覆,而车厢顶上的我和伦蒂尔却在享受着紧张和刺激的快乐。身上没有半点衣物,又无处可藏,伦蒂尔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陪我一起疯狂了。她伏在我的身上,努力地压低身子,胸脯与我以最紧密的姿势贴在一起,两只饱满的乳房压着我的胸脯上下移动着,我的肉棒在伦蒂尔的肉穴内进进出出,挤出一个又一个混浊的白泡,那场麵紧张而又刺激。
「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吗?」我一边用牙齿轻咬着伦蒂尔的耳珠,一边做调查般地询问她的感受。
「你真是一个疯狂的男人!」伦蒂尔喘着气回答我。
「你的表现不错,现在由我的情妇升为我的女人了,以后就和多拉她们一起住到我家吧!」我张开两条大腿,夹住伦蒂尔的腰,借住脚力帮助她做「运动」。
「如果我再年青十岁,或许会真的喜欢你这个疯狂的男人吧。」伦蒂尔歎了口气拒绝了我,「年龄并不是问题,我的……」
我正想说些什幺,伦蒂尔却突然加快了身体运动的节奏,顿时令我们身体的快感急剧升高,我和伦蒂尔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怎幺了,有很奇怪的声音,车厢顶上好象有人啊!」希拉的声音从车厢内传来,她无意中听见了我和伦蒂尔「战斗」的声音,接着是嘎吱一声响,有人推开了车窗。
希拉的话吓得我和伦蒂尔都不敢动作,身体停了下来并憋住气不出声,此时正是我俩的关键时刻,突然间紧急刹车,别提有多难过了。
「希拉你等着吧,害得我忍得这幺辛苦,今晚一定加倍地还给你,嘿嘿……」
「啊,下雪了!新年快到了!」希拉白净的手从窗内伸到外,接了一片的雪花。
「时间过得好快,一眨眼又要过年了,要是安达姐姐还在那该多好。」
「安达?」听到希拉提起安达,我的心头一阵剧痛。这几个月来我刻意地不去想安达,因为每次想起这件事,我的肉体到灵魂都是痛苦不堪,因为我一直认为是我自己的愚蠢害死了安达。
「安达,不要离开我啊!」
我的心中呐喊着,心痛的感觉刺激了我的欲望,我一个大翻身把伦蒂尔压在身下,不顾一切地大力抽送起来。火热的龟头撞击着阴道尽头的肉垫。我忘情地抽插着,十指紧紧地握着胀满的乳房,深深的陷入肉球之中。
粗暴而又猛烈的攻击令有些轻微受虐倾向的伦蒂尔快感连连,为了不叫出声来,她的牙齿紧咬着我的肩膀,在我的肩头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呀……呀……」
龟头上的痒麻感觉与心灵的痛苦交织一起,愈来愈强烈,终于在极乐的呻吟中,我爆发了,肉棒喷射出灼热的黄金精液,再次灌溉在伦蒂尔的子宫之中。
高潮过后,我软软地趴在伦蒂尔身上,紧紧地搂抱着她温热的身体。
「唔!」
似乎知道了我心中的痛苦,伦蒂尔竟主动地送上红唇,与我吻在一起。
「达秀,你真是太过分了,竟然……」希拉愤怒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车厢边上探出了希拉诸女的脸,个个都目瞪口呆。
刚才我们俩忘情地云雨,弄出来的各种声响终于还是惊动了车内的人,马车一停下来,她们立刻就出来看个究竟,我时这才注意马车已停在了家门口。
当街做爱固然刺激,但被人当场捉住,我和伦蒂尔也是羞得几乎要自杀。
「芝芝……」我求援地将目光投向雪芝,雪芝对我千依百顺,最听我的话,一定会帮我的。
「我得赶快把我的妹妹支开,免得她看到了学坏!」雪芝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顾自离去。
「罗莎……」
「你们继续!别停下来!很精彩啊!」这个淫妇的意味深长地调侃了一句,摆出一副观赏的模样,她身边的希拉则生气地嘟起了小嘴。我脸皮够厚倒没有什幺,至于我怀中的伦蒂尔,她用手捂住了脸,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这儿太冷了,快进来吧,会着凉的!」总算没有白疼了雪芝,她站在家门口冲着我们呼喊,给了我们一个下台的台阶。
「哼!」几个女孩醋劲大发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这回惨到家了,玩过头了,今晚死定了……唔,好冷啊,哈欠!」
当天晚上,我的下场比波尔多还要惨上几分。为了惩罚我,罗莎这个淫妇出了个馊主意,今晚她们几人通通做女王,而我要做奴隶听她们摆布。由于自己理亏,一时失察之下,我竟答应了这个害得我半死的要求。
【正传第三部:死亡天使(成名篇)·第十集】第三章:男女间的战争(上)
服侍一个美女,做她的奴隶,那是很快乐的事情,但对象要是好几个女人,那情况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达秀,我的肩膀有点酸,帮我捶捶!」
「老婆大人,我这就来!」
「达秀,我口好渴,快拿茶来!」
「好的,马上就到!」
「达秀,我的背很痒,帮我挠挠!」
「呜,老婆大人,立刻就来!」
女人喝了酒,事情特别的多,半个晚上下来,我象走马灯似地转个不停,累得眼睛都青了。女人向来都是帮女人的,虽然当街做爱这件事伦蒂尔也有份,可是希拉她们却没有丝毫地责怪她,反而与她联为一线,组成了一条对付我的统一战线。
「总算过去了,呜,好累啊!」
服侍别人真的是劳神伤身的事情,折腾了半个晚上,我累得腰酸背痛,好不容易熬到了睡觉的时间,终于可以休息了,我捶着酸痛无比的后腰,打着个哈欠,準备睡觉。
「今晚伦蒂尔老师要睡在这儿,你就到楼下去睡吧!」
真是悲惨啊!希拉带头,几个女孩一起起哄,将我由顶楼「爱的小屋」中赶了出来,被迫抱着棉被回到底楼那间儿时住的小房间 独睡。
呜,天寒地冻,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美女来替我暖被窝,真是凄凉啊。
「真是命苦啊,悲惨的生活已开始露出苗头了!」正当我躺在床上哀歎自己不幸的命运时,房间的门咯吱一声开了。「达秀……」一个发情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扭过头看去,原来是罗莎这个小淫妇。
罗莎穿着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超级短裙,裙子胸围开得极低,仅能遮住半个乳房,至于背麵的部分,那就更夸张了,后麵几乎没有布料,光洁的裸背完完全全是暴露的,只靠连着前胸部分的两根细得不能再细的布带子挂在脖子上支撑着不掉下来。
而下麵的裙摆也只能掩盖住半个小屁股,腰部只要稍做一点动作,雪白的透明内裤就会完全暴露在外。罗莎站在床前,弯着腰,脸对着我,低垂的胸围将衣内的一切风情尽显眼前。
「太夸张了,你要我流鼻血死掉吗?」
「达秀今天很辛苦嘛,所以我想好好地补偿达秀。」罗莎甜甜地对我说道,她的玉手已放到了我的小腹上。这个淫妇看到我今天和伦蒂尔的大战,早就动了淫念,终于忍不住来找我了。
「罗莎真懂事啊!」听着罗莎善解人意的声音,我感动得鼻血都要喷出来了,早就把自己是被谁害得这幺惨的事都忘记了。
「现在天这幺冷,你穿这幺少,不怕着凉吗?」我伸出手,隔着裙子捏着罗莎丰满的乳房。
「是很冷,所以你要给我一点温暖啊!」
「你这淫妇,又痒了是不是?好,我现在就给你一点温暖!」男人看到热情大方的美女,什幺仇恨都忘记了。我一把将罗莎拉进被窝 ,这幺多年荒唐的夜生活,我已养成了裸睡的习惯,被子 的身体自然也是一丝不挂。
学艺术的女孩很清楚做什幺姿势最能体现出自己最美丽的美态,爬上床之后,罗莎故意趴在床上,将光洁的后背对着我,她故意把浑圆的臀部翘得高高的对着我,狭紧的内裤,短小的裙子根本就掩盖不住下体的春光。
「你这个淫妇,我还没碰你就湿成这个样子!」
内裤包含阴核肉唇的部分上有一小片水渍,这个淫妇在上床前就动了淫念,我还没有碰她,她的下身就已经湿得不象话。我惩罚般地轻打了罗莎的屁股,手指隔着内裤在她的阴核上轻弹了一记,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顿时令罗莎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达秀,我要!」和其她事先总要装模作样的女孩不同,罗莎马上就向我提出了要求。说话的时候,她故意把右手伸到下身,隔着内裤骚着已和湿了的内裤连成一片的肉唇,而左手则流连于自己的双峰处,侧着头媚眼如丝般地望着我,口中发出思春般的娇吟。
「你这个淫妇,真是骚透顶了!」
我毫不客气地扬起巴掌,对準备罗莎的漂亮的大屁股再次拍了下去。
「啊,噢,啊……」开头两下,罗莎还只为我只是调情般的一击,还故意配合地发出淫叫,可是当巴掌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接连啪啪地落下时,罗莎已开始呼痛了。
「呀,别打了,好痛啊!呜!」她扭动着屁股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我用力地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张口想要呼痛,我却坐到她的麵前,单手捧起她的下巴半强迫地逼她张开嘴吞下勃起的肉棒为我口交。
「用力地吸他!」我跪在罗莎麵前,一手按着罗莎的背,两条大腿夹住罗莎的头,让她保持着「狗趴」的姿态,另一只手照旧在打她的屁股。
家 的女人联合起来,力量是极其可怕的。我看得出来,家中的女人已开始联合起来对付花心的我了。今晚只不过是和伦蒂尔玩得过火了一点,立刻就被她们整得这幺惨。其实现在的我已经过了少年时那种见到美女就想上床的年龄了。我开始懂得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但要我象波尔多那样,被女人骑在身下,这样的事情我也是不会干的。这次家 的女孩和卡玛联手,整得波尔多苦不堪言,趁着大胜的余勇,相信下麵马上就要轮到我了。
家 的诸女都是真心爱我的,这幺欺负我,其实也只是觉得好玩和我瞎闹而已。既然如此,何不不陪她们一起玩玩这个游戏,第二次征服她们的身心呢?在诸女对我提出种种不平等条约之前,先下手为强,反客为主,如果让她们先出手,我可就抵挡不住了。
为了将来能挺起胸膛在家 做个大男人,把美女们一个个都骑在身下为所欲为,和诸女的这场男女战争,我绝对不能输!
我分析过家 的情况,和我有关係的几个少女中间,雪芝是最好搞定的。她对我千依百顺,任我为所欲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雪芝对我的爱远胜过我对她的爱,这一点令我很羞愧。诸女要是联合起来欺负我,她最多也只是当一个善意的中立者而已。所以要想打破诸女的联合,雪芝并不是我的首要目标。
希拉是和我感情基础最为深厚的女孩子,也因为如此,我特别地宠爱她,就连上床做爱,也要优些考虑她今天的心情和身体状况如何。可以说是含在嘴 怕化了,捧在手 怕摔了,就算是骑在身下,也怕将她弄伤了。也因为这样,才养成希拉有些娇纵的性格,只是相对于雪芝绵羊般顺从而言的娇纵。虽然常会吃点小醋,但对于在外常有风流韵事的我,希拉最多也只是翘起小嘴使个小性子,或者表示不满般地用力拧我的耳朵一下,绝对不会象卡玛那样拔出刀子又砍又杀,弄得鸡飞狗跳满城风雨的。
至于罗莎,这个小妖女,她性格开朗,爱玩爱闹,无论在床上床下,都能给带给我各式各样新奇的快感。她的鬼点子很多,床上床下,各种把戏层出不穷。这次把波尔多整得这幺惨的「爱妻守则」,十有八九是她搞出来的名堂。幸好我平时对她调教有方,小淫娃对性欲的追求要比常人强得多,这次竟不知天高地厚地送上门来,嘿嘿嘿……
所以只要摆平了她们两个,群「雌」无首,其它的女孩,象多拉,梅儿,我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在罗莎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几十下,力道逐渐减弱,开头只是打屁股,后来变成手指放在阴户上轻轻地揉动。起初的几下打屁股,力量不轻,罗莎痛得流出了眼泪,眼眶 晃动着水珠。随着力道由粗暴变为温柔,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嘴巴开始做起吹喇叭的动作。
由于嘴巴被塞得一点缝隙都没有,此时的她只能靠鼻孔呼吸,而且想喊却叫不出来声音,我的肉棒塞在她喉咙 咕噜咕噜地响。
「对,你要夹紧嘴唇吸吮龟头,把舌尖伸进肉缝的地方。」我一边享受着口交的快感,一边以自己的亲自体会指点着罗莎。罗莎真是一个迷死男人的淫娃,打了几十下屁股,竟也能激起她的性欲,肉唇中分泌出大量的蜜液,把短小的内裤弄湿了一大片。
「等下怎幺惩罚这个淫娃呢?鞭打?滴蜡?现在手头没有工具,而且这种东西太变态,对罗莎做这个未免有些过分了。对了,浣肠倒是不错的想法,叫她拉拉大便,也不会是什幺很残忍的事情吧!」
我一边想一边将罗莎身上的衣物剥去,她身上的短裙非常好脱,解开脖子处的带子一抽,整件裙子就离体而去,至于包住阴唇的小内裤,我觉得麻烦,干脆一把将内裤扯破了拉下来。
「湿得这幺厉害!你这个淫娃,鬼点子多,水也多,看我今天不好好地整死你。」剥去内裤之后,罗莎的下体完全裸露在我的麵前。我抓住她不断扭动的长腿高高提起,将她的身体摆成了对虾状。由于这个动作,罗莎仅仅靠双肩贴着床,支撑着整个身体的体重,而她腰部以下的部分都悬在了空中。
罗莎的花蕾肉缝周围的确沾满了淫水,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她的身体我是再了解不过的了,只要稍稍受到一些刺激,就会分泌出大量的淫蜜。
「唔,好痛啊!」由于身体悬空头部受迫,罗莎自然地把牙关咬紧,顿时咬痛了我的肉棒。
一时失察下,我的肉棒差点被她咬断,痛得我连忙鬆开提着腿踝的手,把肉棒由罗莎的嘴 抽了出来。
「呜,痛啊!差点断了!」被咬伤的肉棒上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牙印,要不是我身经百战,及时运劲护住下身,差点就要断根了。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没什幺啦,这只是意外嘛。」我好言安慰着罗莎,脸上却堆满了邪恶的笑容。
「今晚我会好好地爱你的,罗莎!」我邪笑地翻过罗莎的身体,把她的双腿扛在双肩上,目光火辣辣地盯着她下身的肉唇与菊蕾。
虽然成天被我淫娃,蕩妇地叫个不停,但罗莎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比较贪欢的女孩而已,在许多地方她仍然还保持着少女的羞涩。她的下半身感受到我火热的视线的关注,立刻就条件反射地产生出麻痹的搔痒感。
我盯着罗莎的阴唇看了半天,故意不做半点动作,终于,罗莎她忍不住了。「啊……求求你……」罗莎红着脸求我道。
「嘿嘿嘿,什幺事?」
「求求你……不要只是看……求求你……」
「求我做什幺?」我继续装傻,嘴却使坏般地不停地往罗莎的肉唇上吹热气,弄得她的下身不时地发生轻微的痉挛。
「啊……太过分了,你明知道该怎幺做,快点……不要折磨我了!」痒得难受无比的罗莎哭叫着求我道。我又一次地发出奸笑,伸出手指,去抚弄罗莎缩紧的的肛门,却故意不去碰她前麵的肉唇。
「呀,你又要动人家的那 ,达秀,你好变态啊!为什幺总在那个地方……啊……」罗莎并不拒绝和我肛交,甚至还认为这 很新鲜,但她更喜欢我弄她前麵的小穴。
「你的那 很漂亮嘛,无论看过多少次,干多少次,也是最可爱的肛门。」我兴奋地继续揉搓,把手指插入到根部,在 麵旋转,罗莎忍不住发出娇声,拼命地扭动被 起来的双腿。
「你的手也别閑着啊!快动起来啊!」我的嘴也没有閑着,开始用舌头在她的大腿上使劲地舔着,而罗莎在我的命令下,双手握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又捏又摇,粉红色的乳头随着双手的摇摆而妖豔地晃动着。
「罗莎,今晚我们来玩一个新鲜的游戏!」我在罗莎漂亮的阴唇上亲了一口,诱惑她道。
「好啊,你不会又想玩分身术的把戏了吧?要温柔点啊,人家是很怕痛的。」罗莎不知道我的阴谋,媚笑着回答我。
「老是这一套我也腻了,今天换新花样。」
「什幺花样?」这个不知死活的小淫妇,竟然做出了跃跃欲试的模样。
「我要玩的游戏,就是想看看你的肚子 可以装多少的水!」
我说着手上龙力发出,封住了罗莎的行动。
「装多少水?」
罗莎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幺一回事,我已经展开行动了。我的手吸收空气中的水元素,在罗莎菊穴的位置上结成一颗拳头大小的水球。在我的力量的驱使下,水球不断通过狭小的屁眼渗入罗莎的肠子内。
水的特性是温柔,起初罗莎一点也没有感到痛苦,反而觉得十分的有趣。罗莎对于男女间的事情都是从我这儿学来的,根本不知道浣肠为何物,毕竟在遇上我这条淫龙之前,她还是一位纯洁的处女。
「咕哝咕哝」
随着注入身体内的水不断地增多,罗莎平坦的小腹渐渐地鼓了起来,摇动间还会发出响亮水声,她开始感到有些不对劲了。
「不要…不要…够了!再弄下去我的肚子会破的!」
发觉不对头的罗莎向我苦苦求饶着,但我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为女孩子浣肠我也是第一次做,感到格外地刺激。
「谁叫你今天不听话,不听话就要受到惩罚!」我用手指揉着罗莎下身的阴核,继续往 麵灌水,同时我也把龙气送入罗莎的体内,探测她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给美女灌肠固然好玩,但是要是做过了头,伤害了她们的身体,那却不是我喜欢的。
估计差不多了,我停止了注水的行动,当我把罗莎的大腿从肩膀上放下时,罗莎的小腹已鼓起了一块,这令她看上去象一位怀孕的少妇。
「罗莎,你大肚子的样子很好看啊!」我故意使坏地把手指在罗莎肚脐眼的位置上狠狠地按了一下。
「呀,别按呀,要拉出来了!」小腹传来的阵阵蠕动,顿时让身体已处于饱和状态的罗莎便意大增,她惊恐地尖叫起来。
「达秀,放过我吧,我要上厕所!」
「嘿嘿嘿……」我摆出一副淫魔的样子,邪恶地笑个不停,手指继续在罗莎的肚脐眼周围轻揉着。
「达秀,罗莎知道错了,你饶过我吧!罗莎以后一定听话的!」虽然行动能力已经恢複,但罗莎却只能展开四肢躺在床上不敢动弹分毫,生怕一动身体 的东西就泄了出来。浣肠这一招,是我那天从埃洛斯亲王的记忆中得到的。用这一招完全是一时兴起,在床上我对诸女很「野蛮」,但要我伤害她们的肉体,比如说穿乳,鞭打,滴蜡,这些过于变态的事情,打死我也不会干的。
「我怎幺会生你们的气呢,你和希拉都是我最宠爱的啊!就算是犯了错,我最多也只是在床上温柔软地惩罚你们一晚而已啊!」我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罗莎的肉穴 抽插着,而左手则握着自己挺立多时的肉枪做出插入的姿态。
「等我泄了这一发,我就让你解除负担,不过我到底插哪个洞好呢?」我弯下腰,在罗莎的唇上亲吻了一口,下身的伞状物在罗莎的上下两个小穴处来回拨动着,做出要择洞而入的姿态。
「呜…呜…求求你,不要啊,让我上厕所吧…我已经受不了了。」
看到我还要趁人之危插进去,罗莎吓得脸都白了。
「上麵的肉穴我更喜欢,就不走后麵了。你可要忍住哦,要是憋不住了可就糟透了。」看到罗莎现在的样子,我得意万分,下身用力一挺,早就涨得难受的肉棒狠狠地插入罗莎的鼓胀胀的,充满液体的肉蚌 去。之所以不插她的菊穴,主要是因为先前我忘记了给她清理掉肠子 的粪便,现在灌了这幺多的水,估计罗莎的大肠 全是黄黄的糊状物体,就这幺插进去,想到自己的肉棒上沾满了一大堆黄黄的恶心的臭物,实在是影响性欲,所以就暂时先放过她吧。
「呀,轻、轻一点……别那幺用力,啊!」
罗莎高声求饶着,却阻止不了我下麵的冲动,我双手攫住罗莎波动的雪峰,挑逗乳球顶端的红色花蕾,腰部一前一后地摇动着,毫不客气地用最猛烈的方式撞击着罗莎的花蕊。
「别,轻一点啊,人家……呀、人家快憋不住了!噢!」
肚子 灌满了水,罗莎只好用意誌力控製着肠子和肛门的蠕动。我在这个时候猛干她的肉穴,由于紧张,她的身体变得极其的敏感,才抽插了十几下,罗莎的身体就产生了比平常多好几倍的快感。可惜现在的她却不敢全身心地去享受,因为她知道只要精神上稍微一放鬆, 麵的东西马上就会喷射出来。
「唔……达秀,让我先去拉一下吧,啊……以后你要怎幺搞我都行……呜……」
罗莎被身体的极乐与强烈的便意折磨得痛不欲生,又哭又叫地恳求我,她一麵从鼻孔发出哼声,一麵则踢着被我 高的双腿,希望能藉此减轻下身的压迫感。她的惨样却激起了我更强烈的性欲,粗长的肉棒抽送的频率是越来越高,插得罗莎在床上胡乱摆动着螓首,淫水,泪水,口水以及从菊穴 不断渗出来的臭水四处飞溅。
「达秀,轻一点,真的,再这样下去的话,哦,我真的会拉出来的……」
「罗莎,你的表现好棒哦!啊,下麵又湿又热又紧,呜!坚持住,忍住,我一会儿就出来了!」
我喘着粗气,越插越急,而罗莎的体温与心跳也逐步地升高,她平躺在床上的上半身随着我抽插的节奏,不断地往上弓,那情景就象是一条离开了水,掉在地上活蹦乱跳的鱼儿。就在紧张和刺激的交欢中,我和罗莎逐步地向性爱的最高峰攀登。
「呜,要来了!啊,我受不了啦……」
就在高潮来临前的一刻,罗莎的花蕊一阵收紧,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肉棒。
「不好!」
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妙,急忙把罗莎勾住我的腰的大腿掰开,身子迅速地站起,硬是将肉棒由她的体内强行地抽了出来。
「哗啦!」
高潮来临,罗莎的意识完全崩溃,就在极乐的尖叫声中,憋在肠子 的黄黄白白的液体带着可怕的响声,象决堤的河水般由菊穴中喷溅出来,为了尽量不让喷出来的粪便弄髒身体,她努力地把两条长腿高高地向上 起,喷出来的粪便在空中划出一道黄色的弧线,带着强烈恶臭的液体溅得床上地上到处都是。
「呜!」
做了这幺丢脸的事情,高潮中的罗莎象受伤的小鸟般发出悲鸣,而我却迅速跨坐到罗莎身上,双手捏住她的双峰,挤出道深沟夹住肉棒,奋力的抽送几下之后,红肿的龟头前端对準罗莎的脸庞喷射出强劲的精液,来了一招漂亮的颜麵射精。
「噢……爽歪了……」看着自己金黄色的精液布满罗莎的俏脸,我心中更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
真是太刺激了!
呜,也真是太臭了!
高潮过后,我和罗莎却要麵对一屋子的恶臭,实在让人不堪忍受。
「你好变态,达秀,我恨死你了!」
清醒过来的罗莎恨恨地埋怨我道,她的臀部和大腿上都沾了不少的粪便。
「没关係,我马上给你洗个舒爽的热水澡,这儿我们就先别睡了,反正楼下还有不少的空屋。」
我也感到自己玩得有些过火了,连忙做出补救,抱起瘫在床上的罗莎走出屋子。临出门前我在房间内施放了一个冰冻魔法,将那些黄黄白白的东西全都冻住,免得到气体挥发弄得一屋子的恶臭。
「明天早上雪芝清理房间的时候,要是看到这幺多的髒东西,又要揪我的耳朵了。」望着已结成黄色晶体的秽物,我苦笑着合上了门。
【正传第三部:死亡天使(成名篇)·第十集】第四章:男女间的战争(下)
「达秀,饶了我吧,罗莎不敢了……哦,以后再也不敢了,哦!」
大浴室雾气腾腾,罗莎的身体浸在热水中,双手按在浴池边缘,被我从后麵肏着屁眼。花了那幺大的精力替她浣肠,如果再不好好利用,未免就太浪费了。
「收腹,憋气,对,呜,好紧啊,肉棒都差点被夹断了!」我一边干一边用言语指点着罗莎,这种从背后插入的方式,肛门和肉棒接触的情况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人的菊穴毕竟比肉穴要小得多,当粗大的肉棒塞入狭小的肛门,立刻将狭小的栈道扩张到了极限,原本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
罗莎的菊穴又小又紧,如果只是直来直去地猛插,很容易弄伤她稚嫩的肠壁,而且也品嚐不到其中狭紧的滋味。我干她的屁眼也不是第一次了,自然知道如何应付。我开始时慢慢转动腰部,反複地做顺时针圆型运动,细细的品嚐这其中神仙般的快感。在干罗莎菊穴的同时,我的手也没有閑着,左手来来回回把玩着罗莎充满弹性的乳房,捏,弹,揪,扯,指尖对挂在胸前的两颗红葡萄反複地攻击,而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则插入罗莎前洞中不停地抠弄。
我在罗莎的体内又转了一会,享受够了又热又紧的感觉,开始缓缓抽送,罗莎完完全全地沈醉在淫欲的浪潮之中,随着我的抽送,柳腰粉臀以相反的方向反複筛动迎合着我的旋转攻击。
罗莎口中嗯啊的叫床声不绝于耳,娇媚的语调媚惑得我更加的狂暴。我杀得性起,肉棒猛地从菊穴 抽出来,送入前麵的肉穴中。
「啊!呀!」
不同的小穴,有不同的滋味,罗莎很喜欢我这种变态的做爱方式,我干她干得越凶,她的雪白屁股就摇得越厉害,大腿分得开开的,好方便我的肉茎不断深入,「啊……射了……」
就在激烈的交欢中,我和罗莎先后达到了极限,就在下身痉挛的那一刻,我猛地将肉棒从罗莎的菊穴抽出来,插入前麵的花芯中,一波接一波地将滚烫的岩浆喷入她的体内。
「呜,真是爽歪了!罗莎,你的屁眼肏起来好爽啊,呜,以后我就专门弄你的后麵好了,真紧啊!」高潮过后,我趴在罗莎的裸背上喘着气,舌头还不忘舔着她的耳根。和今天这顿过瘾刺激的大餐比起来,以前的一切都只是清淡的小菜。
「别,别这样,你老是弄人家后麵,我会死掉的!」罗莎吓得捂着屁股连连求饶,她虽然被我肏屁眼肏得淫叫连连,但菊穴毕竟不比肉穴,要娇嫩得多,高潮过后,现在那儿是又酸又痛。
「那以后你就要听话,不然我每天晚上都象今天这般地弄你。」我的双手揉着她的胸部,好言相诱,心 却在想着如何趁着这个晚上好好地调教罗莎,把她变成和我站在一起的同盟军。
「太过份了,都什幺时候了,你们还在这儿胡闹!」我搂着罗莎,正準备再来一回,希拉嗔怒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 头望去,希拉身上裹着条厚毛毯,穿着拖鞋站在浴池边上,一脸的不高兴。我今晚因为太风流胡闹才刚刚被教训过,还没有过一个晚上,立刻就和罗莎胡天胡地,也难怪她生气。
「这幺迟了,你还不睡?」我厚着麵皮问道。
「你不也没睡吗?」希拉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酸味,小嘴翘得老高,两眼却不满地瞪着罗莎。而心中有愧的罗莎也是拼命地往我身后躲,罗莎的鬼点子最多,却也是诸女中立场最不坚定的一个。本来诸女达成协议,要冷落我三天以示教训,谁知言犹在耳,还没有过一个晚上,她就主动地溜到我房间 来了。
「哼!」希拉瞪了我们俩一眼,转身就要离去。
好不容易有机会将诸女各个击破,我哪 会放过这个机会,连忙从水中跳起,赤裸裸,水淋淋地拦在希拉麵前。
「你又想来这种事?让开,我要上厕所!」
「原来你半夜起来是为了这个啊,嘿嘿,不如就在这儿解决吧,我也想看看你拉尿的样子啊!」我涎着口水抱住了希拉。
「变态!」
希拉脸一红,挣脱我的搂抱,一拳击来,正中我的右眼眶。我不躲不闪,硬受这一拳,夸张地发出惨叫然后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痛啊!」
原来只是为了让心爱的美人消气,故意演戏给她看,谁知弄巧反拙,倒下去时没看準位置,脑袋正好磕到浴池边一块突起的砖头,脑袋嗡地一声巨响,眼前顿时金星乱跳。
「呀!达秀,你没事吧!」
希拉以为我撞伤了,什幺气都忘记了,连忙扑过来查看我的伤势,而我也趁机两眼一翻,装出一付不醒人事的模样。
「后脑都撞出一个包了,希拉你出手也太重了吧?」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希拉低声道歉着,扶起我的脖子,手指帮我揉着后脑上突出的小丘。
「吔!」我一声怪叫,突然睁开双眼,拦腰抱住希拉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地上。披在希拉身上的毛毯在我们俩的纠缠中滑落到地上,希拉的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半透明的真丝睡衣。
「希拉,深更半夜穿得这幺少到处乱跑,是不是也想我啦?」我的双手压住希拉挣扎手,牙齿隔着睡衣轻咬着凸出来的乳头。
「不要啊,人家只是,唔!」我不等希拉说完,立刻就用嘴封住希拉的唇。
「你又想做那事,人家要上,唔,不要……」希拉此时正内急得半死,哪有心情和我做这事啊,嘿嘿,尿急最好,我就是要在这个时候和她做爱,连灌水都省了。
那天看米兰达蹲在椅子上排尿的情景,回想起来,至于都让我浮想翩翩,我也很想看看希拉这样圣洁的女孩失禁时会是什幺样的表情。
「罗莎,别只顾看啊,快来帮忙啊!」
要打破诸女的联合作战,最好的方法当然就是把罗莎也拉下水啦。这个小淫娃是个墙头草,被我整了一下,立刻就投到我这边来了。罗莎从水池 爬出来,帮我把希拉的手扭到背后用脱下来的睡衣绑住。
「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希拉又羞又气却毫无办法,刚才一番挣扎,更是牵动下身的尿意,脸涨得透红。
「我的小乖乖,你放心好了,我会非常非常温柔的。」我一脸的奸笑,脸上的邪恶程度抵得鲁亚基公爵加上他饭桶儿子的总和。在我的示意下,罗莎从背后抱住希拉,让她半靠半坐地偎在她的身上。而我掰开希拉的的双腿,埋首于她的下半身,隔着内裤用牙齿轻咬着希拉的裤头。
男女经验丰富的我很清楚,当人体内急严重时,下身的性器官受到鼓涨膀胱的压迫,性器官对外界的刺激会变得极其敏锐。甚至不需要外来的刺激,仅靠呼吸时膀胱起伏产生的些许压力变化,就能令人体产生轻微的快感。
果然,我只是隔着裤头咬着希拉的阴唇吸了几句,就刺激得希拉的下体分秘出大量的淫液,把裤头都弄湿了。
「别再玩了,达秀,我受不了了。」
由于刺激太强烈,希拉的大腿竟微微地抽搐起来。我的双手提着裤腰,用力地向上一扯,让整个裤头都深陷入肉唇之中。而罗莎这淫妇也配合地从后麵捏住希拉的双乳,五指捏紧,挤成了葫芦形。不仅如此,她还使坏地将其中一只乳头含在嘴 ,用力地吮吸着。
突如其来的三麵刺激令希拉发出一声呜咽般地娇吟,反射性蹬直了双腿,被裤头勒紧的两片肉唇再次颤动,竟鼓泡般的流出一些蛋清似的液体来。
「嘿嘿嘿……」
我再次奸笑两声,就用牙齿咬着裤头将希拉湿淋淋的小内裤拉了下来。剥去了希拉碍事的内裤之后,我把早已挺得硬崩崩的肉棒顶在了希拉的阴唇上。
「我可以放进去吗?」我故意问希拉道,此时的希拉双腮桃红,眼流媚光,神智已有些不清醒。
「不要!」尽管神智不清,有一点希拉还是很能清楚的,那就是如果这个时候和我干,等下一定会小便失禁。
「我可以放进去吗?」我是铁了心想看看希拉失禁时的样子,再次戏弄她道。
「不行!」
「我可以放进去吗?」
「不可以!」
相同的问题,我连问了三次,每次都被希拉拒绝了,我也真地没有放进去,到了第四次,我突然改口。
「我不想放进去!」我故意把话说反了。
「不要!什幺……」希拉再次习惯性地回答我,等她意识到不对时已来不及了。
「罗莎,我说不想放进去,希拉回答说是不要,这是什幺意思啊!」
「这个意思当然就是要达秀放进去喽!」
「说得好!我放进去了!」
「不是这样的,别!呀……」就在希拉的惊呼声中,我把身体向前一推。
敏感的嫩肉受到肉棒猛烈地撞击,强烈的电流使得希拉发出惊叫声,同时她扭动起屁股,本能地夹住了我的腰。
「别这样!求你了!」
「呀,罗莎,不要!」
这个时候,罗莎从后麵将食指插入希拉的菊穴中去。她的手指和我的肉棒只有一层肉膜的间隔,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手指在希拉体内翻江倒海般地搅动。
「啊……停……停……」
虽然明知没用,但希拉还是忍不住扭动屁股,希望能把侵入体内的两件异物甩出去。
「干得好,罗莎,等下我一定好好地奖赏你!」
看到罗莎这幺配合,我更加兴奋了。我抓住希拉胡乱扭动的一条大腿,硬是将她搭在肩膀上,让我俩的接合部位更清晰地暴露在麵前。
「希拉的牝户很漂亮啊,湿湿的,滑滑地,抽动起来还会冒泡呢!」我并不急着继续抽插,一手按着希拉的大腿,另一只手按在希拉湿淋淋的花瓣,用食指和拇指把她们朝左右分了开来,让 麵肉棒与肉唇接合位置的情况完全地显现在空气中。
「好可爱哦!」
从背后抱住希拉的罗莎将空閑的另一只手从希拉的后腰处伸过来,两根捏住肉芽上那颗粉红色的露珠,轻轻地搓弄着。
「啊,讨厌啦……你们俩个变……坏蛋,啊……」
希拉被我和罗莎联手整得生不如死,羞得整张粉脸通红。由于双手被向后绑住,身体又被我俩挤在中间,成为任人摆布的傀儡。
「唔……达秀好坏……呜,老欺负我……噢……」
「更坏的还在后麵呢!」
我慢慢地抽动着肉棒,细细地品味着与男女结合部分传来的快感。随着挑逗程度的加剧,很快希拉就迷失在我和罗莎变态的淫威下。看着希拉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听着她如泣如诉,连绵不绝的轻轻喘叫,嗬气如兰、中人欲醉的消魂喘息,那种精神上的享受如同男女交欢般令人回味无穷。
「呜呜……达秀最坏了……罗莎更坏……」
由于我和罗莎挑逗得太过分,神情恍惚的希拉随着我的冲击,在我的身下象蛇一般妖媚扭动着,口中发出混糊的娇吟。
「希拉,是不是觉得很痒啊,很快你就会更加舒服的!」
这个淫妇又把中指也塞了进去,顿时将菊穴挤得再没有半点空间,最坏的是这个淫妇还故意转动着手指。如此刺激火爆的场麵,我心中大呼过瘾,插入希拉体内的肉棒也跟着左右旋转起来。
「好坏,不要动……呀,你们不要……」
强烈的快感向四周扩散,希拉很快就吃不消了,娇喘连连,憋了半天的尿液几乎就要喷出来了。
「快插她的屁眼!希拉的屁股很干净的!」
罗莎看到希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又从背后捅了她一刀。
「好主意,罗莎我真是爱死你了!」我淫笑着在罗莎的大胸脯上捏了一把,这个淫妇,今晚的表现极为出色,等下定要狠狠地嘉奖她一番。
「不要啊,啊……达秀,别……」
在罗莎的帮助下,我改变了做爱的姿势。我的双手提着希拉的大腿,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势从后麵干着她,而罗莎则帮我纠正肉棒的攻击位置——当我的双手提着希拉大腿时,这个淫妇握着我的肉棒帮我将它插进了希拉的菊穴 。被我俩联手奸得神智不清的希拉,对此根本就没有痛苦的感觉,她只是随着我的插入象征性地皱了皱眉头,然后就再度迷失在随之而来的暴风雨中。
「罗莎,你真是深得我心,连希拉的后麵都事先用魔法帮我洗干净了。」我一边干着希拉的屁眼,一边和罗莎接吻以示奖励。正如希拉所说,我们俩真是一对奸夫淫妇。
「希拉,我会让你更快乐的!」这个淫妇受到我的奖励,行为更加放肆起来。
我蹲在浴池边上努力地肏着希拉,而罗莎这淫娃则浸在水中,双手按着希拉被掰开的大腿,一遍又一遍地用舌头舔着她的阴唇,有时还使坏地用牙齿轻咬着突出来的肉珠。
「呜……噢……我快要死了……呀……」
「要泄了!」
意乱情迷的希拉两眼一片朦胧,在我俩的联手狎玩下,已不分清高潮与尿意之间的区别。她只懂得发出欢喜的呻吟,扭动着变成绯红色的豔丽胴体,配合着我在肛门 抽插的动作,尽力地寻求着高潮与快乐。
「呀……啊……」
当那一刻来临时,希拉的忍耐终于达到了极限。在一声惊天动地的惊呼之后,下身的两片肉唇一阵痉挛,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高潮时的淫液,失禁时喷出来的尿液,一起喷射出来,将正在舔着她下身的罗莎喷了个正着,金色的尿液将罗莎的脸和头发全淋湿了。
「真过瘾啊!」
望着希拉狼藉的下身以及罗莎狼狈的样子,我的胸口又是一阵火热冲动,肉棒在希拉的直肠内一跳一跳地,再次射出了第三波的精液。
这是一个淫糜的晚上,帮助两女洗尽身上的髒东西后,我带着两女到另外一间空閑的房间 ,又是一场激烈的大战。可怜的希拉遇上了我和罗莎这对奸夫淫妇,被我们玩得死去活来,也不知昏死过多少回。当然了,我也以我独有的方式,对罗莎的明智之举做出了最激烈的回应……
「姐姐,这是什幺东西啊,好臭啊!」第二天一大早,雪怡看到雪芝从我的房间 清理出一大堆沾满粪便的汙物,好奇地问姐姐道。
「昨晚达秀吃坏肚子,尿床了!」雪芝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哄雪怡道。考虑到对方是个小孩子,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吞下这只死耗子,反正这儿的大人都知道这是怎幺一回事。
「尿床?」雪怡盯着我,眼睛 充满了疑惑,我装作没看见没听见,手捂着嘴直打哈欠。昨晚的战况实在太激烈了,罗莎和希拉早上都爬不起来,就连我到现在腰板还在隐隐发酸呢。而多拉梅儿诸女则冷哼着盯着二女睡觉的房间,一脸的怨气——她们原来约好要冷落我的,谁知当晚两女就偷偷地溜出去偷吃,她们当然不满了。
无意之中,我已把诸女的联盟打破了。多拉,梅儿,还有伦蒂尔,不要生气啊,今天我先好好地休息一下,晚上再来好好地爱你们,嘿嘿嘿……
我正暗暗奸笑个不停,谁知却乐极生悲。
雪怡走到我麵前,用手指刮了刮我的鼻子。
「真是羞羞啊,这幺大了还尿床!我要告诉波尔多哥哥!达秀哥哥昨晚尿床了!」
「喂喂,别乱嚷嚷啊,没有这回事的!这全是误会啊,别说啊!」
这种事情怎幺能乱说?等我意识到大事不妙时,她已经一蹦一跳地跑了。
「达秀哥哥昨晚尿床喽!」
小女孩跑到门外,大声嚷嚷着。
【正传第三部:死亡天使(成名篇)·第十集】第五章:公主姐妹
斗转星移,时间过得飞快,就在平淡的生活中,失去安达的痛苦也随着时光的流逝慢慢地被掩盖起来。
大雪纷飞,新年在不知不觉中到来了。新年的第二天,希拉诸女都忙到昔日的同学家串门拜年,庆贺新年。我没有陪她们一起去,借口留在家中,却趁着无人的时候独自离开风都城到了城外。
「你还好吗?过年了,又过了一年,我又长大了一岁!」
「我和希拉她们开了间饭店,店 的生意很忙,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有来看你……」
「老实告诉你我吧,其实这是借口,我害怕想起这件事,所以才没来。我在逃避,我不愿意麵对这件事,我只想努力地把一切全都忘记。嗨,我常笑别人是鸵鸟,遇上解决不了的事情就选择逃避,其实我自己又何嚐不是一只鸵鸟?」
「现在这种平淡的生活,我过得很恰意,它常常让我想起了学校时无忧无虑的日子,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我好怕皇帝又叫我去做什幺。不提这个了,说些开心的事情吧!」
「我们不在风都的日子 ,罗莎居然也学会煮饭做菜了,菜烧得好极了。现在她可是饭店 的大厨,记得以前她的手艺可比卡玛好不了多少。」
「说到卡玛,我就想起了波尔多这个倒霉蛋,我的这个好兄弟,他现在好凄惨啊!他找的两个女朋友,卡玛和茉莉,全是强悍型的女孩子。她们逼着他签下了那张卖身契, 麵的内容,可真是笑死人了。我说给你听听……」
昨晚下了场大雪,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棉装。雪后初晴世界,天白茫茫的,地白茫茫的,树林 静悄悄的。冬季是枫树林最丑陋的季节,光秃秃的树枝,黑色,白色,灰色混和的树杆,这 连喳喳叫的麻雀也没有半只,林 没有半点生命的迹象。
就在我和安达初遇的那棵枫树下,我靠着树干,与安达「倾心交谈」。佳人已去,安达的骨灰就洒在这棵树下,对于我来说,这棵树就是安达的化身。我不愿意带别的女孩来这 ,因为在我的心中,这 的一切仅属于我和安达两个人的。
「秀耐达伯爵,你在和谁说话啊?」正当我沈醉于自己的世界时,一个稚嫩的童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最爱的女人!」我随口回答道。
「咦!」我这才意识到有人闯入了我的世界 。
「是你,公主?」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骑在一匹角马上,歪着脑袋好奇地望着我,她不是别人,正是如月公主最痛爱的妹妹,小公主如云。刚才我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 ,连有人来到身旁也没有发现。
「最爱的女人?」小公主疑惑地看着我,「这 没有别人啊!」
「她就在……公主,你一个人怎幺到处乱跑!」我不愿在小孩子麵前提这件伤心的事情,主动地错开话题。
小公主边说边从马背上翻下来,一蹦一跳地跑到我的跟前。如云公主骑的「角马」并不是真正的马,虽然外表和普通的白马没有两样,只是额角上多了一根长长的角,但它其实是只独角兽,也称作角马。
独角兽虽然样子和马很相象,但它们却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生物。独角兽是食草动物,但它们勇猛善战,就算是狮子老虎,遇上独角兽也是敬而远之。一只发了狂的独角兽比十几头红了眼睛的野牛还要可怕。它们一般不会主动地攻击人类,但也不喜欢与人类亲近。骑独角兽的危险程度不会比骑狮子老虎少多少。
不过这种生物具有某种神秘的精神力量,它们可以和纯洁的处女进行心灵沟通。当一只狂性大发的独角兽四处破坏时,只要派一名纯洁无瑕的处女上前抚摸它们的颈部,就能轻易地令其安静下来,也只有处女可以放心骑到它们背上。
「我跟姐姐还有妈妈一起出来的,我们要去看爷爷、爷爷的爸爸、爷爷的爷爷、还有爷爷的爷爷的爸……」
小公主走到我麵前,边说边绕着我转圈,象是在找什幺东西。
「没有人啊,伯爵你刚才到底在和谁说话?」她还在找和我说话的人,我以沈默来应对小公主的提问,如云公主看到我不说话,嘟起小嘴,仰起头,两只眼睛死死盯着靠在树干边上的我。
我们俩就这幺大眼瞪小眼地对望着,大家都不说话。一个二十一岁的成年人与一位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你看我,我看你,竟比起了耐性。
「不玩了,你这个人是块木头!」过了一会儿,到底是成年人的耐性更胜一筹,小公主终于受不了这种沈闷的气氛,主动地开口认输。
「我是块木头?」
「当然是啦,我以为盯着你看,你会认真地回答我的。」
「盯着人看就可以让别人回答你的问题吗?」
「当然了!以前姐姐不回答我的问话,我只要一直盯着她的脸看,姐姐最后都会忍不住回答我的。」
「就因为这个?」我不禁为小公主孩童的逻辑而莞尔。
「如月姐姐最疼我了!哪象你这块木头,石头,人家看了你这幺久,半句话都不说,秀耐达伯爵最坏了!」小公主表示不满地在我的脚上轻轻地踢了几下,无论是语言,动作还是思想,小公主都和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没什幺两样。对比一下昔日的如月,更让人感歎万分。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女孩而不是龙战士,这或许是生于皇宫的凯丽·法比尔(如云本名)最大的幸运了。
小公主天真可爱,看着她,我不由想起了少年时和希拉约会时的情景,那时的希拉也常常象小公主这般在我麵前发发小孩脾气,故意引诱我使尽一切手段去哄她开心。
「你是不是趁出宫的机会溜了出来,你这样乱跑,很危险的,你姐姐知道一定会生气的!」我露出一个哄小孩的微笑,轻轻地用手指捏了捏小公主被寒风吹得发红的小鼻子。
「没关係的,有姐姐在身边保护我,不会有事的!」小公主抿嘴一笑,红扑扑的脸上充满了阳光。
「什幺,如月在这 ?」我大感惊讶,如月在附近,我竟感应不到她的存在。
「姐姐她早就来了!」小公主把眼睛向上一瞄,示意如月就在我的头顶上。我 头向上仰望,发现如月就站在离我不过五米高的树杈上。
如月静静地站在枝头,洁白的裙摆随着微风轻轻飘扬,金色的发丝由于并无刻意的束缚所以也随风轻舞。现在的如月,与一刻锺前那睨视天下,高傲尊贵的公主判若两人。现在的她,并无以往的高傲与冷豔,有的只是无尽的寂寥与苍凉。
生为长公主的她,生为黄金龙龙战士的她,生为帝国未来女皇的她,也会有解不开的心结吗?我也茫然了,我突然觉得,如月,这个永远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似乎也并不快乐。
如月知道我在观察她,缓缓地低下头来望向我。就在我俩眼神对撞的一瞬间,先前的迷雾般的凄美已蕩然无存,她又成了过去那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了。
在一阵无声无语的沈默后,还是如月公主打破了略显尴尬的静寂。
「快半年了……」如月的脸冷得象秋天的寒月。
「时间过得很快。」我不知所云地咕了一句。
「过了二十,时间总是跑得特别的快。」如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和她或许天生就是死对头,我们的每一次相遇几乎都是以暴力和争吵结束,但这一次,大家居然都能以一种极为平和的心态交谈,虽然谈的是不知所云的东西。
「你好吗?」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向如月问好。
「很好!」如月生硬地回了一句,又看了我一眼,用手理了理被风吹得有些散乱的金发,接着从树叉上跃下,背对着我落在小公主身边。
如月公主抱起她的妹妹,将她放到角马背上。
「姐姐,你们在说些什幺啊?我怎幺都听不懂?」听着我们俩古怪的对白,小公主终于忍不住再次发出疑问。
「丽,这是大人间的对话,你当然听不明白了。」如月边说边跨上马背,她一手牵着缰绳,调转以双脚驾驭角马,让它调头,另一只手则放在了小公主的腹部,她準备走了。
「原来大人都是这幺说话的啊!」天真未泯的小公主做出恍然大悟状。
「我只是意外路过这 !」就在扬鞭离开前,如月突然扭过头来,「我不是有意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地想要……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禁愕然,如月也会说对不起?那个永远都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如月在对我说对不起。
「没什幺……这片枫树林,谁都可以来。」我突然间发现,包裹在如月脸上的冰雪,一下子竟融化了许多。
「不过,有些事情我还是要对你说的,虽然我不太愿意……」如月小声地说道,仿佛担心话 的内容会伤害到我似的。
「什幺?你尽管说吧!」友好与尊重都是相互的,我也以自己所能发出的最友好的语言回应如月。
「生为龙战士的宿命,或许让我们更容易成为被命运摆线所操控的木偶。」如月轻柔地摩挲着小如云的发丝,轻歎道,「算了,这 不是说这种话的地方。在适当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的!丽,我要走了,抓紧点!」如月用腿踢了踢角马的腹部,吃痛下角马发出一声嘶鸣,一路小跑地冲出了枫树林,踏上大道。
「多多保重吧,达秀!」
角马登上大道,放开四蹄狂奔,踏踏作响的蹄声和如月一起远去。
「达秀?如月在叫我达秀……」望着如月远处的背影,我突然发现她不再象以前那幺可恶了。
※※※ ※※※ ※※※ ※※※ ※※※
我带着一番感慨离开了枫树林,踏上了回风都的路。没走多远,我就在路上撞上了前往皇陵凭吊先人的皇家车队。皇后这次前往陵园祭祖,随行带了五百名护卫,四周跟着六个幻像骑士随车保护,领头的人正是皇家骑士团副团长卡都斯·法比尔,我脑部的龙之魄没有感应到奥拉皇帝的存在,他今天并没有随丽安娜皇后一起去祭祖。或许是自己觉得羞于麵对众人吧,回国之后皇帝就一直和他的男宠呆在后宫 ,现在国事全都是由如月公主代为处理的。
「你这样的家伙也知道害羞啊,要不是你头脑发热,安达她也不会死。」一想到这件事,我就对奥拉皇帝恨得咬牙切齿,安达的死,他也要负责任的。
我不愿意和皇家的人发生纠葛,远远地就闪到了道路边上。谁知车队 的人却早就发现了我,一匹快马迅速地跑到我的跟前,马背上的人正是皇家骑士团的副团长,卡都斯·法比尔。
「秀耐达伯爵,皇后陛下有请!」
他礼貌地邀请我道。
※※※ ※※※ ※※※ ※※※ ※※※
「这个父亲昔日的女人突然要单独见我,她想要干什幺?」望着紧闭的车门,我的心中一阵打鼓,犹豫不决。我不讨厌皇后,但也不愿和她过多地发生纠葛。
「丽安娜皇后在车上等你。」看到我站在马车边上发愣,卡都斯小声地提醒我道。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长歎一口气,重新理清思绪,打开车门,去应付车内另一个令我头痛的人物。
马车 没有座位,只是在地板上铺了一块厚厚的红地毯。丽安娜皇后一手托着脸,以极优美的姿态,意态慵閑地侧卧在地毯上。看见我打开门,她朝我微微一笑,朝我招手道。
「进来吧,秀耐达伯爵。」
身为皇后就当处处注重自己的言行举止,我没想到皇后竟会用这样「极不庄重」的姿态迎接我!
这并不是个好兆头,想到她和父亲的关係,我顿时头痛万分。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进入车厢内。车外的侍卫立刻将车门合上,车内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
「放心吧,这些都是我的人,不会有人胡说八道的。」丽安娜皇后看出了我的不安,抚慰我道。
「都是你的人?难道连外麵的卡都斯也是?」父亲说过,这个女人很不简单,看来一点都没错。我的心中又多了几分疑虑,现在的生活已经够糟糕的了,实在不想再和皇宫 的事情扯上半点关係。
「坐到我身边来吧,我想好好地看看你,基思的儿子。」
她叫我基思的儿子,这种情况下,我就算是想与她保持距离也不行了,我无奈地坐到了她的身边。
昏暗的光线中,皇后闪闪生辉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仔细地打量着我。
「嗨……」
我听见她轻轻地歎了一口气。
「这个女人此时在想什幺呢?你看到我,是不是也想起父亲了?你这幺吁长歎短,是不是也在为自己当年的选择而后悔呢?」我和皇后相互望着对方,彼此间各有心事。
「你好象过得不太好!」过了许久,她首先开口打破沈默。
「现在还算幸福吧。」
「你别骗我了,你为了那个女孩得罪了鲁亚基公爵,很麻烦的。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象上次那样明目张胆害你的事情,是不会再发生了!」皇后将撑着脸的手移开,慢慢地坐起来。
「谢谢皇后陛下的关爱,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我礼貌地回答她道。
「皇后陛下?听起好刺耳啊,达秀!」皇后温和地一笑,「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丽安娜阿姨吧!」
「丽安娜阿姨!」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是,当丽安娜皇后向我伸出橄榄枝时,我竟以最快的速度接受了他,口气自然得就象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与父亲的关係一般。
「这就对了!」丽安娜皇后微微点了点头,她的眼睛依然盯在我的脸上,似乎在思考些什幺。
「我能为皇后陛下做些什幺?」
「你又说错话了,你应该叫我……」
「丽安娜阿姨!」我连忙改口。
「不要这幺见外,达秀!不管怎幺说,我以前和你的父亲也是好朋友。你是基思唯一的儿子,无论如何,我绝对不会容许有人伤害到我最好朋友的孩子的!」丽安娜皇后将右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柔声细语地说道。除了开头有些失态外,她的表情语言都极为自然,仿佛她和父亲的关係真的就是朋友。
「凯丽她似乎很喜欢你,有空的话,你就常来皇宫带她出去玩吧,她的朋友实在太少了!」
「公主身份尊贵,万一……」
「所以才要你帮助啊,你是龙战士,叫你来保护她,是再合适不过的了。」皇后语气一顿,接着摆出非常严肃的姿态。
「这是你的丽安娜阿姨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对你的请求,不是以皇后的身份,可以答应我吗,达秀?」
皇后的语气还是那幺的平易近人,口气又是那幺的令人难以拒绝,这种情况下,我又能说什幺,只好点头答应了。
「我有点累了。」皇后露出疲惫的样子,我连忙识趣地起身告辞。
按照礼节,我托起她的右手,轻吻了手背一下。当我的嘴碰到她的手背时,我感到皇后的身体微微地颤了一下。
「再见了,丽安娜阿姨!」
「多保重啊,达秀。有空的话,不妨把你的女朋友也带进皇宫 ,我想见见她们。」临别时,她友好地发出了邀请。
※※※ ※※※ ※※※ ※※※ ※※※
「我什幺时候也学会见风使舵,向权贵示好了?」站在大道上,望着远去的马车,我也不禁为自己刚才的表现感到悲哀。皇后对我示好,到底是真好还是另有所图呢?
「安达,你一定不喜欢刚才的我吧?平凡的生活,不知何时才能真正地降临到我身上呢?」
我有些茫然了。